的膝盖也一直死死地顶在都煦的腿心上,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都煦的内裤越来越湿,湿到淫水几乎透过布料流在她膝盖上。
&esp;&esp;“好…好爽…嗯嗯…不要停…!”
&esp;&esp;都煦像一条离水的鱼,在弦月的身下徒劳地扭动、挣扎,破碎的呻吟和痛呼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涌出。
&esp;&esp;泪水浸湿了蒙眼的领带。
&esp;&esp;胸前的两处敏感点被反复扇打、揉捏,冰凉的指尖时而划过,带来更深的战栗。羞耻感被这粗暴的对待碾得粉碎,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。
&esp;&esp;她感到下腹传来一股难耐的麻痒和空虚,携着一股暴烈的热流,正在不受控制地躁动着、躁动着伸开腿,已经摸索着蹬出去束缚住了弦月的腰,往身下拽着。
&esp;&esp;弦月看着都煦这副上瘾而欲罢不能的模样,简直想要把对方吃进肚子里,让对方只属于她一个人。
&esp;&esp;可忽然,她停手了,甚至离开了都煦的身边,解放了都煦的双手。都煦被突如其来的暂停吓得一愣,忙说“弦月…怎么了…?”
&esp;&esp;“小煦,你告诉我,接下来你想要我怎么做?”弦月眯着眼睛坏坏地说。
&esp;&esp;都煦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,她翕动了下唇,还是没有勇气开口。直到弦月的手突然下探,指腹在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上逗留,抚摸、掐捏,但就是不落在关键处,让都煦着急得不行。
&esp;&esp;“肏…肏我,”都煦羞耻地开口。
&esp;&esp;“怎么肏?”
&esp;&esp;“手…手指伸进来…然后…舔…”
&esp;&esp;“伸到哪里?舔哪里?”
&esp;&esp;“下面…”
&esp;&esp;“下面哪里?给我看看?”
&esp;&esp;都煦被弦月逗弄得完全不再挣扎,主动地把双腿打开,然后褪下内裤,手指按在阴唇的两侧,迟疑了一下,将内里潮湿而紧张得不停收缩的阴道毫无遮掩地展露出来,“这里…”
&esp;&esp;“放进来,弦月…狠狠地玩弄我的里面…口、口我…我想要…”
&esp;&esp;弦月终于发出一声低低的、满意的轻笑,“可你刚刚不是不想要吗?”
&esp;&esp;“没有…”
&esp;&esp;“那你先帮我做做吧,让我看看你的诚意,”说罢,她业已欺身上来,径直坐在了都煦的脸上。
&esp;&esp;冰凉的丝质布料紧贴着都煦的口鼻,布料下,是同样冰凉却异常饱满柔软的隆起,带着浓郁的特有的冷香。
&esp;&esp;“舔。”弦月的声音从上方传来,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和一丝压抑的喘息。
&esp;&esp;窒息感和那浓烈的气味让都煦头晕目眩。
&esp;&esp;她本能地挣扎,但颈部的压力巨大。是弦月掐住了她的脖子。求生的本能和身体深处被激发的、扭曲的服从欲,让她在短暂的抗拒后,艰难地伸出舌头,隔着那层湿冷的丝裙布料,笨拙地舔舐起来。
&esp;&esp;“唔”上方传来弦月一声压抑的呻吟,身体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。她调整了一下姿势,将都煦的脸更深地压向自己。
&esp;&esp;都煦也被迷得晕头,她越舔越觉得不够,便伸手扒开障碍,舌尖舐了舐阴蒂,直顶入弦月冷而湿粘的甬道里去,甚至在尝试更加深入。
&esp;&esp;弦月敏感得不由得在她脸上乱动,“嗯…好舒服…小煦…好棒…”手里掐脖的力道更重了,重到都煦几乎不能呼吸,但舌头还在机械地运作着。
&esp;&esp;“嗯…嗯…”弦月的放荡的呻吟声连着水声不停地敲打着都煦的耳膜,“不行…那里不行…唔…好像要高了…嗯!”
&esp;&esp;在临界点的边缘处,弦月的力道变大得几乎阻断了空气。“呃咳——!”都煦的挣扎停滞,眼球在黑暗中惊恐中骤缩。
&esp;&esp;她感觉自己简直快要疯了。她越帮弦月舔,自己底下的阴具便越瘙痒难耐。
&esp;&esp;就在那时,“啊…嗯…要来了…!”陈弦月发出一声尖锐的、混合着痛苦和狂喜的嘶鸣,掐着都煦脖子的手骤然松开,身体剧烈地痉挛、震颤着,一股滚烫的洪流在她脸上喷薄而出,涌入了都煦因窒息而大张的口中,也浇淋得她满脸狼狈。
&esp;&esp;空气猛地灌入肺部,都煦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呛咳,身体瘫软在冰冷的桌面上,像一滩彻底融化的泥。
&esp;&esp;意识在剧烈的白光和窒息后的眩晕中沉浮。她的下身在不受控制地痉挛、收缩着,吐出残余的液体。嘴里充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