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冰冷、微腥的黏液味道,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。
&esp;&esp;陈弦月从她身上飘开,落在地板上。她似乎也耗尽了某种力气,身影比之前更加虚幻缥缈。
&esp;&esp;紧接着,她便喘着粗气趴在了都煦的身下,不给都煦一点消停的时间,舔咬、啃噬着都煦此时最敏感的地方,同时将手指顺着淫液滑下,精准地探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,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搅动、抠挖,带来一阵阵强烈的、几乎令人晕厥的快感冲击。
&esp;&esp;“嗯…不要…太快了…呜呜…弦月…!”突如其来的侵入让都煦猛地扬起头,身体剧烈地痉挛。
&esp;&esp;下身被手指无情地开拓、撞击着敏感点,快感像浪潮般一波波袭来,她的身体像一张绷到极致的弓,在痛苦和灭顶的欢愉中剧烈颤抖。
&esp;&esp;“唔嗯…!!”都煦的身体像被高压电流贯穿,猛地向上弹起,又被死死按住。
&esp;&esp;房间里只剩下都煦粗重、破碎的喘息声,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浓烈情欲和鬼气混合的、令人窒息的味道。
&esp;&esp;时间失去了意义。
&esp;&esp;不知过了多久,在都煦的意识即将被彻底撕碎、沉入黑暗的刹那,陈弦月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。
&esp;&esp;她抽出手指,带出更多温热的湿滑。环在都煦腿上的手臂也松开了力道。
&esp;&esp;都煦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,软软地瘫倒在床榻上,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,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,泪水、汗水糊了满脸。
&esp;&esp;“…好了。”她用双臂捂着脸,沙哑地说,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,“不难受了。”
&esp;&esp;都煦感到身体一轻。那股一直萦绕在房间里的、令人窒息的冰冷压迫感,如同潮水般悄然退去了。
&esp;&esp;房间里只剩下她压抑的、断断续续的啜泣声,以及她自己沉重而破碎的心跳。